借屋内漏出的一点光线看清纸张的颜色,看不清纸张的内容,难怪许朵要惊奇。
“不过,只要是你们给的,就一定是最好的!”许朵说,“姐夫,写的什幺呀?”“你为什幺不自己看?”我笑着说,“看了不要尖叫就是了,刚才燃放的爆竹,爸爸、妈妈和你姐姐肯定都已经被吵醒了的,省得他们疑心!”许朵疑惑地拿着那张纸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爆竹燃放完毕,我也跟着进去了。
一进屋,便看见许朵站在灯下,一手捂着嘴,一手拿着纸,拿着纸的手剧烈地颤抖。
她果真没有发出尖叫。
她的眼里,正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我见许朵这样,知道她已经惊呆了。
便上去提醒道:“许朵,走,和我一起去给那三家拜年,别傻站着!”许朵这才回过神来,揩了就要流出来的眼泪,收了红包,温顺地点了点头。
我收拾了拜年礼品,逐个给三家邻居拜年,说了些祝愿病人早日康复,祝贺大家新年快乐的话。
拜完和许朵回来,到屋檐下时许朵拉住我的手道:“姐夫,你为什幺要这样做?”我笑笑说:“许朵,我说过,你要的,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要给你!好好保管这笔钱,像我保管你给我的手机一样,知道吗?”“知道了,姐夫!”许朵哽咽道,“姐夫,如果许晴不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会把你夺过来!可是,她是我姐姐,我只有祝愿你们白头偕老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叹息道:“许朵,好好把握命运,千万别再被命运把握!进去吧,外面冷!”大年初一,我想去给还在医院里的苏姐拜年,跟妈妈商量,她表示赞同。
和你说了,你也没意见。
到病房门前,正要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便扑鼻而来。
这股混合型香味让人感觉进了春天的大花园,眼前仿佛能见到盛开的各色鲜花。
我知道,苏姐的那些年轻的经理们来过了。
我敲了敲门,余辉便在里面应:“进来就是,门没关!”我推开门进去,见余辉坐在苏姐床头凳子上,正耐心地削着苹果,果皮呈环状绕在他腕上,绯红的颜色格外温馨柔和。
我怔怔地看着余辉腕上的果皮,有一阵感觉像进了这家伙的家,而床上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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