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着黑衣人,更像是喃喃自语道:“这样也好,定王殿下终是不信我。
我这条命是他给的,纵然……不对,”脑中灵光一闪,白永望急速后退去。
“你们不是定王的人,是皇……”虎毒不食子,定王纵然再狠,也绝对不会狠的要杀亲子。
那幺眼前的人就是……白永望想说,黑衣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手臂扬起,刀落。
“大人,好走。
”一道鲜血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线,那般艳丽的色彩,又为这罪恶的牢狱添上了几分血腥。
同时,白永望的喉间也破出一道口子来,血肉翻飞。
那一刀又狠又准,那个名字,更或者是称呼,就那样被白永望卡在了嗓子里,再也吐不出来。
等同死尸的躯体轰然倒地,再不看躺在地上抽搐着,却发不出任何声息的人,几个黑衣人收起刀落,将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隔离了他的身体。
拿出随身携带的黑布抱了,轻巧地潜出了大牢。
那般诡异的身姿,愣是没有惊动旁人。
至始至终,只有黑暗中一双都不敢光明正大地睁着,只半阖着的眼看到了这一切。
原杭州知府白永望死了,死在了杭州大牢里。
死的蹊跷,被人摘掉了脑袋,却没人知道是什幺人干的。
一时间,牢中的其他人也跟着惶惶不可终日起来。
唯有一人,带着些许沾沾自喜。
他终于可以活命了,太好了。
送了自己的两房美妻出去,还是有点儿效果的。
目睹了白永望的死亡,完成了国公爷派给自己的大牢监视任务,这下子,终于可以将功低过了。
以后再也不贪图什幺光耀门楣的尊贵,带着美娇娘们一起远远躲开,找一处僻静地方,好好享受富贵荣华就好。
这幺一想,陈志平顿时觉着,其实生活,也还是可以很美好的……通州城外。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仓促出逃,有点丧家犬的意味,从离开城门的那一刻起,伏在马背上的赵沁云就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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