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上百口人,幸存者不是很多。
所幸除了荣王重伤之外,其子倒是没有多大的损伤,也就是为荣王这一脉保住了骨血。
那火说是诡异,是因着那火,居然用水无法熄火。
于是便更有谣言说,那是天火。
是荣王坐下了天神共愤的恶事,才招来的这一祸端。
自然,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而自此以后,荣王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却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阴雨绵绵的天气,在这秋意愈加浓厚的时期里,也就显得有些寒冷了。
一处破庙之中的草地上,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少的长相俊美,老的那一个看起来行动不便,应该是有重伤在身。
在他们不远处,立着六个做侍卫打扮的人。
看似保护,但是更像是在监视。
这一行人,人手一只简陋的包袱,像是在赶路。
“父王,孩儿不懂。
杨存,他到底凭什幺?”年轻的那个男子在仰头饮下一口冰凉的水之后,扔掉了手中的水壶,愤然道。
许是不曾过过这样的苦日子,眉宇之间带着极度的抱怨。
“休得要胡说。
”老的那一个却是慌慌张张地倾身捂住了他的嘴,声严厉色地呵斥。
终是对自己父亲有着骨子里的惧怕,年轻的那一个撇撇嘴,没有在吭声。
“孩子,你记住了。
你这条命,都是奢求的来的。
做个普通人也没什幺不好。
只要能活着,不就成了?以后那称呼,也改了吧!”絮絮叨叨地交代着,老者遥看着外面不曾停歇的秋雨,面色一阵恍惚的惆怅。
深深地叹息一声,低声呢喃道:“悔不该当初,为父的算计了他啊!”说完之后,声音更低,似乎有些咬牙切齿道:“说知道那个人,居然这般的小气?非得要斤斤计较。
”声音太过低沉,年轻的那个显然是没有听到。
疑惑道:“您说什幺?”“没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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