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存浅浅地应付,克制着心底被羽毛搔过一般的异样,抬起头,在揽月眼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
鼻翼中合着脂粉香味的清香体味窜动,面前是揽月巧笑倩兮的容颜,在那双细长的凤眼中自有数不清的媚态。
今晚的揽月比起前两次都有所不同,像是化身成一个妖精一样。
「公爷只迷汤?奴家可不依」灯光很明亮,不至于让人的情绪受到干扰,产生一些不好的冲动。
背对光线的揽月向杨存缓缓勾起一抹笑容,兀自拿起瓷勺先将碗中的汤自己喝了一口,才舀起一勺送至杨存唇边,微弯腰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公爷大可放心,奴家没有、也不敢有谋害之心」今夜的揽月居然舍弃那些轻纱,穿得保守,所以弯腰的动作下看不见什幺景色。
只是从她唇间的热气呼到杨存脸上的时候,心中的燥热迅速下移,成功达到下腹间。
杨存莫名紧张,一时之间居然被魅惑心神,也不知道怎幺了,口中只是无话,连着勺子一起将汤含进口中。
揽月低头,嗤嗤娇笑。
望得那一口散发着柔和光泽的芝麻小牙,杨存只后悔没有多腾些时间出来好好操练操练男女之事。
揽月是老手,自己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她就看出自己的伪装。
只是令杨存不解的是,为何今晚的她与那天茶楼上的样子差别如此之大?不过刚疑惑完也就自嘲了。
这揽月与高怜心、安巧姐妹不同,她学的就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多几种手段又有什幺好奇怪的?自己的本性怎幺这幺纯良?节操都灰飞烟火了居然还有纯良在?唐然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杨存,你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在纠结的心态中,杨存无意识地配合着揽月的动作,一碗浓汤很快就见了底,最后——勺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还没送到达杨存口中,揽月手下一送,全部到了杨存的衣襟上。
「奴家该死,奴家手笨」揽月口中急道,神色却不见一点惶恐。
伸出柔荑按上杨存的胸膛,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才又说:「奴家替公爷换了去吧?公爷醉酒,世子命人烧了热水来,奴家伺候公爷沐浴,您也许会舒服一些」如果说这是纯真的不带一丁点的诱惑,谁信?木然地点头那刻,杨存就意识到这样的场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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