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杨存脸上还是无害的笑容,心中却突然一惊,无声无息伸手按住她的头,继续说:「不能了」笑话,好死不如赖活,就算做了风流鬼又能怎样?还不如好好活着来得开心。
「咯咯咯咯,公爷这话还真是让人伤心呢」掩住唇角嗤嗤笑着,揽月横过来一眼,道:「好说奴家也伺候公爷舒坦了,公爷却连说句话哄哄奴家都不肯」这……还是揽月吗?还是说这就是她的本性?杨存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在自己的手放在她头顶的时候,发现她的内力也逐渐散去,而自己的却已经开始恢复。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说这个女人只剩下听命于自己的分?随便自己怎幺折腾?一个诱人犯罪的认知,杨存用力嗅了嗅,也没有嗅出空气中阴谋的味道,反而是坐倒在床上歇息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俏丽佳人。
「爷,您可要好好疼爱奴家哦」一丝不挂躺在自己的怀里,揽月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看到她的身子。
纤纤指尖在杨存胸膛上划着,一手捉住他的手,魅惑道:「爷,奴家可还是难受得很呢,您怎幺疼惜奴家?」说着,就将杨存的大手放到她骄傲挺立的嫩乳上,素手下探,直接抓住杨存的命根子就是一阵细细的搓揉。
同时顺势倒下,压倒杨存的时候也趴在他的身上。
这就是扑倒了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居然是一个女人扑倒自己?还有这个女人这幺饥渴?她当老子是超人啊?刚射了,怎幺可能这幺快又起来?大腿被一双玉腿夹住,不定地晃动着。
那里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现在又贴在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小穴中淫水潺潺的画面即使不看,杨存也完全能想象出来。
身上的女人似乎欲望正浓,弓着身子,顺着完美的脊背曲线看得见翘圆的臀部。
她窝在自己的颈间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嗯……嗯啊……公爷,奴家……奴家好难受……」这个女人怎幺突然间变得这幺骚?就跟吃了春药一样。
杨存漫不经心地疑惑,又突然察觉不对劲,马上倒带回去。
春药?就算真有,也是下给自己才合理啊?下给一个来勾引自己的女人?是怕她不够骚,还是不够卖力?一念所及,杨存身下用力,一个翻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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