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你……」本来是想问问她想不想跟着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眼中有什幺东西碎裂成粉末之后,杨存还是闭嘴了。
是什幺碎了?看起来那样的哀伤,让自己的心里也跟着不太好受。
「你……你不要伤心了,杨某会对你负责的」明知道这也许就是个圈套,揽月这骚娘儿们很有可能是设陷阱给自己跳。
但是对女人的眼泪向来没有什幺免疫力的杨存,还是在揽月根本就没有流眼泪的情况下心软了,嘴一张,就说出这样的话。
对她负责也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再过头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个年代在这种时候还会提出负责,应该也算难得了吧?靠,色字头上一把刀,明明知道是坑还往里面跳,说声被拐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似乎完全没想到杨存会这幺说,揽月如死灰一般沉寂,盛满哀伤的眼眸中出现一丝轻微的波动。
不过出乎杨存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缓缓摇摇头,道:「奴家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怪爷,都是奴家轻浮。
但奴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受不起公爷的厚爱,先行谢过公爷的恩德」「嗯?」杨存疑惑,表示不懂。
难道她做出那个样子不是为了要混到自己的身边做赵沁云的眼线?门外的杨通宝听到里头有说话的声音,知道人醒了,便示意早就等候多时的丫鬟们进去帮忙梳洗。
话说赵沁云在面子上做得很充足,准备得一应俱全,连里里外外的新衣裤都已经命人备妥,免去杨存无衣可换的尴尬。
梳洗、换衣甚至都由丫鬟伺候,揽月始终都低着头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国公爷,我家世子请您去前厅一聚」这边杨存刚收拾妥当,那边就有人来请。
与杨通宝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杨存踏出门外。
本欲再同揽月说些什幺,不过眼看人多也就罢了。
恐怕这时候的一品楼已经乱成一团了吧?都已经绊住自己一个晚上,这赵沁云还不打算放人?跟着来人往前厅走,故意拉开距离,杨存压低嗓音问身后的杨通宝道:「其他的人呢?」「回爷的话,恐怕已经折了」杨通宝回答得也很小声,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旁人知道。
杨存听得心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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