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种职业的从业人员被称为打更人。
最近津门怪异到不行,尤其是夜间,所以目光浑浊、提着灯笼铜锣的打更人在看到两抹夜色中竞相奔走的影子时,便假装没有看见。
难得糊涂,尤其是装糊涂。
这样的人才能活得久不是吗?「当!」一声铜锣响,然后是一声自成格调的悠长高呼,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当!」又是一声,振奋人心。
「你确定是这里?」两道声音最后停留在郊外一幢很大的庄园前,光看规模便知绝非普通人家。
门口两盏火红的灯笼怎幺看怎幺像怪兽的血红眼睛,而那扇朱漆铜门确定是血盆大口无疑。
嗯,如果里面真是所谓的魔门,前面那些比喻还真不是普通的贴切。
「是的,爷。
据童掌柜这些日子的盘查,必定是这里无疑」杨通宝的声音带着笃定和难得的狠绝,至于那位童掌柜,指的是服侍过杨存的那一个。
杨通宝的回话不曾让杨存放下心,反而忍不住苦笑一下,道:「你先进去探探,有什幺动静再出来告诉我知道」典型的贪生怕死,好在这样的杨存是杨通宝所熟知。
他没有任何的怀疑,便拱手答道:「是」等杨通宝完全融进那个不知深浅、除了门口两盏灯笼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光源的庄园之中时,杨存这才回神,朝身后某个方位嬉皮笑脸道:「这位姐姐,你坚持不肯现身,是因为只想让在下一个人看到吗?如你所愿,现在已经只有在下一个了」话才说完,空气中便开始有暗香涌动,层层叠叠,似乎要将杨存包成一个蚕蛹才肯罢休。
那名初来时见到的女子便静静站在那里,如一滩死水一般动也不动。
暗香如潮,充斥着心脾,让杨存的心冰凉一片的不是恐惧,而是花香。
居然是冷的,带着冰冻的气味,像是从南极山峰踏冰而来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原来这位姐姐也是魔门的人啊?」不论心中如何,挂在杨存脸上的始终都是那种吊儿啷当的猥亵笑容。
没有人知道在杨存心中的独白却是这样的——「靠,为什幺老子嗔到阴谋的味道?是不是从踏入津门的那刻开始,老子就掉到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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