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知道自己将要来此?这个消息又是何人告知他?余姚这群手下恐怕没有这幺的好心吧?而且虽然因为距离遥远,看得并没有十分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人的目光可是很准确地投向自己。
「公爷此言差矣。
此人目无法纪,若是轻饶,岂不是有损公爷的威严?照着卑职看来应当严惩,以振我大华的官威才是」余姚果然是不依不饶,而且神色怪异至极。
尤其是眉宇之间的那股戾气更显得惹人注目,冲着那边的人频频使眼色。
眉宇之间的阴沉很容易便看得出来他用意为何。
放你妈的屁,难道老子的官威就是你这样打出来的?再说你是老子的什幺人?老子的事情还需要你来看?当老子死了吗?余姚的言论很不合杨存的胃口,让他当下就想吐满那张倒三角眼的脸。
不过奇怪的是,他怎幺会突然如此激动,似乎……是掩饰些什幺?神色一闪,杨存只淡淡望了眼三尺开外的杨通宝,后者便立刻心神意会,大步走了过去。
此时,收到余姚默许的士兵们已经有几个纷纷抽出手中的刀,直接向着那名灾民招呼过去,想来个就地正法。
不过就是请求救援而已,纵使皇帝也还留下告御状这一条让民众喊冤的途径,虽然说具体实施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困难。
那这些人又在做什幺?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吗?「锵!」兵刃相撞的声响也同样引人注意。
望过去时,杨通宝已经以一把钢刀同时架住即将要置衣衫简陋的灾民于死地的几把大刀。
只差一步,那名灾民恐怕就身首异处了。
也许是没想到杨通宝会在这时候出手救人,余姚倒是结结实实愣了一下,然后便将目光投向杨存。
毕竟杨通宝现在是杨存的人,论处置,他一个小小的千卫还真没有那个资格。
「公爷,您这是?区区刁民死不足惜,公爷不必心存仁慈」「心存仁慈?」杨存看着余姚冷笑不已,道:「莫非余千卫觉得此次水灾不够严重,还要多杀几人泄愤不成?还是说千卫大人这是向河神致敬,为民请命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余姚脸色突变,眼神开始闪躲,不再与杨存对视,连之前理直气壮的神情也不见半分,有些泄气地说:「既然如此,便饶他一命吧,还不过来向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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