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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古怪地笑了一下,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爷,您有心事啊?”早就过来悄然站在一边的李彩玉不敢出声,生怕打扰杨存的沉思,现在见他笑了,方才上前屈膝行了一礼,伸出素手为杨存空掉的杯子斟酒。
“嚼。
”杨存简单应了一声,随意地问道:“安巧她们呢?”李彩玉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但没有显露出更多东西,依然恭敬地答道:“巧巧她们为公爷熬汤,奴婢先来伺候着。
若是公爷……公爷信不过奴婢,奴婢这就换她们回来。
”“你知道我信不过你?”对李彩玉的话,杨存倒是没什幺好惊讶。
眼色变得深沉,脸色不变,继续拿起酒盏,语气如常,就像说着什幺寻常的话题一样。
李彩玉的手抖了一下,望着撒到桌上的酒滴,连忙擦拭干净,才将头低了下去,答道:“奴婢不敢再奢求什幺,也不敢请求爷相信。
奴婢只能说一句,若是爷有任何不测,奴婢必定以身殉主。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看来,你一早就知道我必定会死?”晃晃酒盅,看着其中的水波荡漾,杨存继续抓着李彩玉话中的重点。
“爷,谁都会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这样的回答倒让杨存讶异一下。
虽然听起来是模棱两可忽略重点,但也不无道理。
重要的还是李彩玉此刻的语气,不再是那种胆战心惊的卑微,仿佛带着奇怪的勇气。
杨存的直觉是对的,当他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伺候”时,李彩玉便跪了下去。
“爷,奴婢只是一个丫鬟,身份卑微,死不足惜。
所以请爷在送走安巧她们的时候留下奴婢。
奴婢发誓,再也不会做有损爷安危的事情。
”炎龙之事,有一半是因李彩玉而起,在杨存为炎龙所困扰的那些时日中,李彩玉可说是罪责难逃。
可是,即使在知晓其中的蹊跷之后,杨存却并末以此事对李彩玉有过任何惩罚。
这一点,让甚至已经做好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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