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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陛下。
但是作为女仆,泄露任何有关主人私生活的讯息都是不被容许的」「诶诶?明明我是女王啊?」贝法有些冷淡的拒绝让伊丽莎白不满的撅起了嘴唇,因为正大力操着贝法的肉穴,伊丽莎白的态度不再那么强硬,也就没有直接下达命令。
像是小孩撒娇会拉着大人的手摇晃一样,伊丽莎白用类似,但更加「成人」的方式撒起了娇:她用腰画起了圈,让肉棒不停的在贝法的小穴内搅动。
「吶吶,告诉我吧?指挥官和贝法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啊?告诉我把?告诉我吧?」伊丽莎白每说到「告诉我」就会刻意往肉穴深处捅一下,又搅又捅的行为让贝法花心乱颤,她咬住舌尖,强行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娇喘。
虽然不想去听伊丽莎白的问题,但最重要的人的名字贝法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无视。
伊丽莎白每说一句指挥官,就好像有一把小锤子敲在贝法心房中最柔软的一处地方,紧接着有关指挥官的回忆就从此处满溢出来,连现在眼前正不断对着她用力摆腰的伊丽莎白,都好像变成了指挥官的脸。
不过,指挥官做爱时的样子贝法倒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了,并不是想要批评指挥官夫妻间的技巧有多差。
只是每当触及到指挥官的肌肤,贝法就会被心底涌出来的欣喜爱意变成笨蛋。
不仅仅是肌肤相贴,肉棒进入小穴,精液射进子宫这种程度。
想要血液在同一根血管里流淌,想要心脏在同一个心房跳动,想要指挥官和贝法一样只想着所爱之人就好了。
无论指挥官插的有多深都不能满足,但指挥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本身却让贝法全身上下颤栗不止,如果可以,贝法希望指挥官永远不要拔出去,贝法想要永远永远都和指挥官在一起。
所以贝法记不住指挥官的做爱时的样子,若是看不到指挥官的体位,她本身就不知到那时指挥官会露出怎样的姿态;而看的到指挥官的体位,她从来都只是死盯注指挥官的眼睛,每当看到指挥官平时坚毅的双眼,此刻仅仅只倒映出自己一个人的身影,她都会感得窒息般的快乐。
这种快乐席卷全身,无论指挥官用什么姿势,什么力度,停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轻易的让贝法抵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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