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一些非商业性质的社会职能,比如保障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的安全。
明天要去看看那些孩子们了,他们会是什么样子的孩子呢?但愿能和他们友好相处吧。
5月23日今天是去接送孩子们的日子——阴天,天空也有些低沉,压在整个城邦的顶层,预报并没有说下雨,但是黑压压的云层也会让心智诞生一些微妙的波动。
虽然阴天在罗马尼亚城也算是家常便饭,即便不是多云天,战火和硝烟也还是会弥漫在破败的穹顶,不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也还是无法习惯。
「先生,防尘面具要戴好呢」我和指挥官说。
战术人形的空气过滤系统总是比人类的生理机能更加可靠,虽然保养和护理工作的程序也更加繁琐,指挥官可能只会打几个喷嚏,而我们就需要更换鼻腔处的清洁滤网了——这并不算是廉价的配件,因为人形的诞生,伴随着各种各样诡异,难以用程序理解的需求,姑娘们的脸蛋和呼吸系统有可能会接触到更多杂质。
我的先生挑起眉毛,我看不见他的鼻子和嘴,不过也能够感知到他在微笑。
我一只手挽着他的臂弯,另一只手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
孤儿院原本是处在城市比较偏僻的位置,后来因为某一次军方的炮击,市中心现在已经变成了直径大约百米的深坑,几年时间都连杂草都不曾冒出过绿芽,也是因此,孤儿院现在几乎是罗马尼亚城最中心的位置了——用孤儿院定义可能不严谨,在里面修养的人类除了孩子,还有不少丢了子女的老人。
孤儿院的设备十分简陋,墙皮随处可见,顶灯摇摇欲坠,好一些的床位还能挂上几块海绵垫子,差些的早就被别人拆成了长木条当作床铺侧身挤在一起,地板上沾着不同深色的血,看起来很久没人清理,血液便凝固了一层又一层。
老人们看见我们的格里芬制服,纷纷用手,或者是断掉的肩膀撑着地,缓缓往两边退让,给指挥官和我腾开一条非常狭窄的路。
行了不到几十步,我们便看见了院长。
院长办公室的装潢可比刚刚看到的华丽了不少,至少还有一个完整的花瓶,上面插着几根棕色的木棍——这颜色很少见,它们还没被火焰灼烤而碳化,已经是足够奢侈的装饰品了。
院长递出肥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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