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
得到宝物的女怪盗亢奋地将男人的头闷在自己的胸脯里,过了好半天才放开他,任他躺倒在床上。
然而腹中那根烫得她娇吟不休的铁棍还是没有软下去。
空间被挤占的银白色黏液从穴口缓慢地流下,当中还混有不少小泡泡和血丝。
假如宝兰斯诺仅仅是个弱质女流的话,她在强奸过seaside一次以后,恐怕就要骨酥筋软、再战不能了。
不过宝兰斯诺终究是宝兰斯诺。
绰有余力的她附在seaside的耳边,吃吃地笑道:「你的大鸡鸡……貌似和我的小骚屄想的是一样的东西呢,那就让我们做到各自尽兴为止吧」她的腰则抢在她跟青年说悄悄话之前径自挺动了起来,精液和淫水立时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而每一次撞击皆有着不输方才的贪婪与淫荡。
腰疼。
这是seaside苏醒后的第一个反应。
他挣命也似的爬了起来,看见了床上的落红,瞥见了披着他的睡衣坐在不远处的「刘易斯」。
或者说,是几近赤裸的宝兰斯诺。
Seaside到底是身经数十战的格里芬指挥官,短短几秒便明白过来。
他平静地凝视着那一片刺目的红:「你把保险全拆了?」「安心啦,有我在,要什么保险。
我反倒不太懂你明知自己会睡得很死,却还要设机关的理由」宝兰斯诺从容地摸了摸手边的茶壶,「要喝红茶吗?我帮你倒」「我还以为你不用喝茶呢,毕竟你差点都要把我整个人给吃掉了」在看完自己躯体上的那些痕迹后,灰发的青年也不愠怒,「所以说,为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是来找炮友的」在这年头,混乱的肉体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可这不意味着seaside能将这种事一笑置之。
对方是声名远扬的演艺明星,不是什么黄区贫民窟里的不入流夜莺。
随意上床只会给两边惹来麻烦。
更何况,seaside本身是有誓约对象的人,尽管「誓约」这条纽带在这个世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宝兰斯诺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问:「只不过是某个恋爱中的少女出于内心的担忧,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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