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不等同于冷漠。
她清晰地记得seaside那时对难民们展露出的微笑,那是战乱年代罕见的发自内心的柔情。
他明明和宝兰斯诺是同龄人,却早早地扛起枪,赌上性命和人战斗;他告诉宝兰斯诺战斗会引发什么,却没有否认宝兰斯诺战斗的愿望;他学着养父的口吻嗤笑自身的荒谬,却对宝兰斯诺说不要因战斗而放弃战斗的初心,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
宝兰斯诺会变成当前这副模样,会变成一位极佳的「演员」,seaside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今天,「战斗的结果」就在自己眼前。
而现在是晚上。
他很累了,她也无需再演了。
这间小屋内只有女怪盗,没有女演员。
宝兰斯诺感觉自己能够轻易地将灰发的青年抱在怀里,进而做更多她想做的事。
对喜欢的人任意施为的欲望灼烧着女怪盗的灵魂,而Seaside那丝毫不曾设防的睡颜更是助长着她的野心。
他吃了安眠药,不会那么容易就醒来的,宝兰斯诺心想。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动手剥去了seaside的睡衣。
洗发水的香味和青年的人一般的寡淡,沐浴乳的气味反倒比较浓。
女怪盗贪婪地嗅着青年的脖颈部位,仿佛连他的味道都要盗走。
没过多久,Seaside的身体随着宝兰斯诺的摆弄翻了过来,她趁机以不至于过度压迫青年的姿态骑坐在他的身上。
怖人的伤疤很快让宝兰斯诺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眼中没有流露出居高临下的怜悯。
「无法选择命运的泪水,浇灌在名为等待的痛苦上」她低吟道:「我宁愿拿起枪,与你一同并肩作战」正说间,宝兰斯诺便优柔地低下头,亲上了男人的伤痕。
她有时仅仅是温和地亲吻着那些地方,有时却会用牙撕咬着seaside的伤口。
低垂的青丝使她的表情并不分明,喘息声、啃咬时漏出的水声糅杂在一处,与在另一边互相摩擦的阴阜、男根遥相呼应。
雪白浑圆的桃臀周而复始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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