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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并没有发觉自己娇妻的异常:「办法我有不少。
况且,陆军那边跟我约好会提供一定程度的帮助。
我们先从与铁血相邻的哨站开始,那些士兵皆和我有一点点交情,他们当中也有许多人的父母被我照拂过。
假如他们那里说不通,我便领你去下一个地方」「有想过逃到哪里去吗?」他的守护之刃放下并打开行李包,貌似在找什么东西。
「初步的计划是有的」被爱妻这么一问,男人决定先稍微安抚一下恶毒再背着她走,「要么去黎塞留枢机主教那边,方便你和凯旋团聚,也好考虑以后制服让·巴尔她们、恢复教廷秩序的事;去铁血也成,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麦两位起码不会把我赶出去,我只担心你会在那儿吃苦头——」话音刚落,指挥官的腰被戳了几下。
他扭过头,瞧见的是对着自己的脸的喷雾罐的喷口。
「……指挥官,不得不说,你的人缘末免太好了。
有点麻烦呀」伴随着喷口吐出的大量药剂,男人在妻子低声的抱怨中昏睡过去。
指挥官醒来后看到的是堪比地狱的图景。
他的婚舰恶毒、叛军首领让·巴尔以及教廷舰娘的参谋阿尔及利亚围在躺倒在地的他的身畔,而拉·加利索尼埃、塔尔图等舰娘的笑声亦从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吹入他的耳中。
教廷的舰娘们全员集合于此,包括直属高层的加斯科涅。
男人立刻死了反抗的那条心。
「诶呀,亲爱的,你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恶毒笑眯眯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
「我有什么好说的?」指挥官万念俱灰,「你和让·巴尔她们简直是要把我气死。
我就搞不懂,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血染教廷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的?」答话的是让·巴尔,她依旧是那么英姿飒爽:「这当然没什么好的。
那群人一开始打的算盘是死活不论。
而他们给我们开了条件,只要我们活捉了你,那他们便答应饶你一命,仅剥夺你的所有权力。
至于指挥官你,则由我们和加斯科涅看管」不愧是以海盗冠名的战列舰。
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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