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颊染满了醉人的酡红。
指挥官顿时啼笑皆非,扶着娇躯酥软的声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只好宠溺地将新婚妻子一把抱起。
「真是对不起」向反击、光荣她们请求中途离席难免令指挥官感到害臊,「我要送声望回房。
你们之后不必拘束,放开来吃便是」反击非是那种不肯通情达理的舰娘。
她见自己的姐姐酩酊大醉,就很爽快地同意了。
光荣则表示,她不能放任饮酒的指挥官开车送声望回去。
因此她自告奋勇,选择为这对新人当临时司机。
「那就麻烦你啦」指挥官把车钥匙交给了光荣,对她温柔地笑着。
光荣这名舰娘有着不光荣的过去,而耻辱的过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困扰着她。
许多指挥官由于光荣的遭遇而对她报以轻蔑的眼神。
光荣亦很难在上司的苛待下取得立锥之地,经常是落得被送去支援其他基地的下场。
她犹如雨中的浮萍,在各个港区间四处漂泊。
这种窘况一直持续到……持续到遇见现在的这位指挥官。
而由方向盘联想到舰载机的光荣又一次记起了那个问题。
「看到天上的孩子们很辛苦,所以想让它们休息一会……指挥官,在战争中,真的没有温柔存在的余裕吗?」对于光荣的这一疑问,现任指挥官毫不犹豫地作出了答复:「不可能没有」「我觉得能让自己的部下平安返乡就是温柔的一种体现,尽管很奢侈」「……是这样么?」光荣凝视着他。
就算是见过不少舰娘的指挥官,一旦被漂亮的女孩这么盯着看,他也会忸怩起来。
男人只好先请光荣坐在沙发上,随后于她身边落座并揉了揉太阳穴。
「嗯……东煌有句诗好像是这么说来着: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据我所知,没有哪个长期出征在外的士兵不想回家。
那里有他们的亲人、友人和爱人,有他们心心念念的事物。
光荣你和你昔日的那位舰长都很仁慈,然而仁慈一定要用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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