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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很重——女孩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被打倒在了地上,然而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很快爬起身来,调整好姿势跪俯在男人脚边。
下贱又熟练。
她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血腥味也在嘴里渐渐的弥漫开;她小声喘息着,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又觉得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就是这样。
熟悉的、毫无保留的、近乎于发泄的耳光——没有什么比这个侮辱性更强的了。
这大概是测试吧?她的客户总想看看她到底又多贱,她总得让自己比他们希望的更贱一点。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她只知道这个凶狠的巴掌几乎像是打翻了她肉穴里装满了淫汁的瓶子——如果那里真的有一个瓶子的话。
她能感觉到那些让她羞耻却又让她骄傲的汁液在下身的花瓣上汇集,然后一滴一滴缓缓滴在地板上。
——如果把我的肉穴割下来,不知道能拧出多少水。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空虚的穴肉儿几乎痉挛地蠕动着,把更多的汁挤出来。
她的肉穴湿透了。
她翘着小脚丫,用膝盖跟手肘着地向后爬行着,给男人看她滴在地上的汁。
她甚至还拢了拢头发,露出刚刚挨过巴掌的脸蛋来——火辣辣的痛楚告诉她,那里一定有个再明显不过的巴掌印,甚至可能微微有点肿了。
先生您知道吗?您把这个贱货儿打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她伸出小舌头舔舐着地上的黏液,让液体在舌尖拉出一条细丝。
咸腥的羞耻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开,跟嘴里的血腥味混在一起了。
贱货。
贱货。
她心里这样骂着自己,隐约又好像听到男人在恶狠狠地骂着相同的话。
她跪在地上抿着嘴微微笑起来,低低的应了声是。
紧接着她就被扯着头发拉起了身子了。
她甚至还翘着手脚,看上去有些可爱又有些蠢,像只笨笨的小狗。
她面对着她的客人,几乎是用膝盖承受全身的重量了——坚硬的地板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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