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吞,那些液体已经很自然地被灌进了她的肚子。
她轻柔地吮吸着,用小舌头轻轻刮弄着肉棒上残留的液体,让熟悉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晕开来——她因为窒息而发昏的小脑袋就知道这场欢爱暂时结束了,她这才有工夫用鼻子呼吸着,细细地舔舐清理口中渐渐变得萎靡的东西。
她其实很愿意、很享受这样子服侍人,暂时失去攻击性的男人让她觉得安心,甚至觉得有些温暖;她几乎觉得她在服侍的是自己的男人了,仿佛刚刚过去的就是一场普通的欢爱,而她正在理所应当地给她的男人事后的温存。
就连她那张狐媚勾人的的小脸偶读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情欲褪掉换成了如水的温柔。
果然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途径——韩薇并没有听过这句话,她的肉穴也始终没给他碰过,然而这样性命交融的激烈欢爱仍然让她对她的客人产生了许多好感。
她早就已经湿透了,更多的汁滴到了地上。
她曾经距离美妙的高潮那么的接近了,但是她的男人——哪怕是这一刻她的男人——并没有给她释放的机会。
她觉得有一点空虚,这空虚让她更加想靠近她的男人了。
她帮他慢慢褪掉衣服鞋袜,服侍他上了床,帮他倒了杯水,甚至还用湿巾擦拭了一下两人的身子。
张洋靠在床头上看着忙碌的姑娘,她几乎像个体贴的关心着他、忙前忙后的小妻子了。
她做完这一切,然后靠着他安静地坐下,两人谁也没说话。
她是希望男人能搂着她的,她跟这个年纪所有的姑娘一样都渴望被温柔以待。
然而她也知道,这所有的安静的暧昧都只是像灰姑娘的晚宴一样虚幻脆弱,等到这个男人恢复体力、那根东西恢复坚硬的时候,她又会回到她熟悉的那个角色——那个贱的过分的婊子。
她是在逢场作戏的,但是她又喜欢把她的每一场戏当真,让她自己不可救药地沉迷进去。
她忘了听谁说过,如果一个姑娘愿意委屈自己服侍人,那么她一定是喜欢他的。
她分不清楚什么叫喜欢,然而她就是能让自己「喜欢」她的每一个客人。
她见一个爱一个,却又爱一个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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