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娘闭目咬唇,忍着被寸寸插入的满胀酸爽,腻声道:“好啊,我不做小,你抬八人大轿、三牲六礼来娶我,什幺红儿丫头、锦儿丫头、媚儿丫头,你得通通摆平,让她们……呜……给我梳头洗脚!非要我吃饱吃撑了,才让她们吃剩的!你只能爱我,只能宠我,只要少了一点儿,我便将她们全杀了,还让你继续干我……呀!”肉棒一插到底,狠话全成了浪吟。
耿照不觉得她在说笑,不知为何却硬极了,扛起玉腿奋力针砭,将香膝压上雪乳,干得花唇外翻,将欲滴血。
这样还不过瘾,咬牙道:“你这恶毒的坏女人!”一字一捣,捣得浆水汩溢,怒龙杵如烧红的铁柱,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能硬生生自蜜膣上烙脱一层皮,连肉拉耷而出,胜似苦刑。
“对……啊啊……我就是坏女人!坏……坏透了……是魔胎……是孽种!啊!好硬……啊啊……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女郎哭叫着:“只准你干我!别个都不许……啊啊……只干我……啊啊啊啊————!”所以我们,就到这里罢。
这是婵儿没能说出的话。
两人又翻云覆雨了几回,肉体的契合度简直难以言喻。
这幺短的时间并不足以改变什幺,尽管交媾时的言语放浪,蚕娘仍是动不动便羞红了脸,在享受欢愉一事上习惯由她的男人全权主导,出乎意料地顺从,好胜心似被移转到了他处,与冶艳的胴体有着截然两样的风情。
况且,再猥琐的言语从她的嘴里吐将出来,无不带着满满的仙气或妖气,仿佛精灵化凡,更添魅力,完全不令男儿感到扞格,反而兴奋得要命。
耿照从帐后的草庐里搜出美酒肉脯,两人大快朵颐,补充消耗的体力。
“我大概有一百多年没吃过肉了。
”女郎翘着兰指,把撕成一绺绺的肉脯送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这幺好吃。
我让余嫔丫头给我准备点吃的,她非要放肉,我总算明白是为什幺啦。
”“那你都吃什幺?”耿照忍不住问。
“各种花。
我也说不清,反正又不是我准备的。
”蚕娘见他一脸懵逼,咯咯娇笑。
“你以为长生是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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