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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圣公主李娇奴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任由奉圣公主李娇奴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
呼罗通还没进账,奉圣公主李娇奴已经跪在帐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再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叫着「爹爹」进了帐,薄皇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后万万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奉圣公主李娇奴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舌头反复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
「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随时可以用了」奉圣公主李娇奴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紧闭的幽缝不时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奉圣公主李娇奴的下身,直逼近子宫,奉圣公主李娇奴用力一抬,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通也不客气拽住奉圣公主李娇奴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不过几下奉圣公主李娇奴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后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呼罗通的身后,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
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加兴奋起来,用力撞击着奉圣公主李娇奴的子宫,还伸出手揉着奉圣公主李娇奴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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