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别胡说八道。
”该死的袁天纵,一向冷静的陆敏行真是气得忍无可忍,只想啐他一脸。
他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是床上奥运会的国家代表吗?“谁跟你似的到处发情,对着个窟窿眼都能硬起来。
”陆敏行此刻已经不管了,大不了再被他揍一顿操死。
头一次听陆敏行说出这么刻薄低俗的话,似乎在对自己发怒,袁天纵的心里竟然有一种乐不可支的感觉——这实在是比先前他低眉顺眼不痛不痒地吊着带劲多了。
此刻男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犯贱到了姥姥家,一双手却控制不了地将那孩子搂进怀中,捏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上去。
耳边听到陆敏行从鼻子里哼出几声软软的呻吟,明明是抗拒却又更像是撒娇,袁天纵的魂都快飞了。
那时候的袁天纵真的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为刚才那句玩笑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自那之后,袁天纵给陆敏行指派了一个司机,勒令他必须坐车上下班。
他已经托卫岚找人去打听那天的事情,只要涉及自身原则上的利益,袁天纵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断然不会咽下这口闲气。
不到半小时的脚程却要乘车,陆敏行觉得太过夸张,但是袁天纵的坚持让他无可奈何,每天都求司机给他开到法院后面的小门附近,再从那边偷偷摸摸地上班。
现在袁天纵除了工作之外,暂时没心思出去花天酒地,每天没事就琢磨着怎么能让陆敏行重新跟他和好——尤其是在床上。
有时候他也觉得窝囊,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稀罕过一个人,谁知道他表面上看着乖乖的不声不响,真的闹起别扭来却是这样地戳人心肝。
陆敏行觉得他们两个人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等哪天袁天纵受不了和他盖棉被纯聊天,大概他就真的解脱了,问题是那人还要带着他去看心理医生,陆敏行说什么也不干,如果心里那点事被人全部扒光,他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中午陆敏行拿着叫的外卖回到办公室,还来不及吃,就听到外面的走廊上有人高声喧哗,其中夹杂着他的名字。
中午大家都在休息,这声音显得尤其刺耳。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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