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被褥拿了,铺在床上。
欣莹见了,说道,主人家不在,我们将就着睡了吧,这样私自拿人家的东西来用,似有不妥。
仇记头也不回,边扫着床上的尘灰边说道,要我看,这宅院的主人起码离家有一个月了,离家这么久,门不上锁,米不遮盖,怕不只是出门那么简单,说不定,原本只是在附近的山林中采取柴木,却被怪兽所害。
欣莹听了,看看屋内落满尘灰的一应家什,再瞧仇记已经将床铺整完毕,也就不再说什么。
坐到床上,欣莹这才想到,自己睡在床上了,可记睡在哪呢?这么想着,欣莹再次将屋内环顾一番,除了这张床外,还有刚才吃饭的那张饭桌和一组衣柜,都不是卧榻歇息之所在。
床倒是很宽大,睡两个人没问题,可此时的关键是,一张床没法同睡这两个人。
欣莹倒底是心地善良,明知仇记没法和自己睡这一张床,可要自己一声不吭理所当然地独据一床却又在心中似有不忍,便忍不住问道,记,你睡哪呢?仇记一听,心中道,我睡哪?我也想睡床上,你干吗?心里是这么想,到了嘴上却变成:哦,我伏在这饭桌上将就一宿也就得了,你先睡吧。
欣莹还想说什么,又在心中自问,还说什么呢?难道你想要他和你睡一张床上?这么想着,也就不再言语,掀开被子,又看了看仇记,见仇记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正瞧着窗外的夜色,便合衣卧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微风从窗外扫进来,落在脸上,将欣莹从睡梦中拂醒了;因为心里惦念着仇记,欣莹睁开朦胧的睡眼,扭头去看饭桌的方向。
只见仇记坐在椅凳上,伏着桌子,在睡梦中扯起了衣领。
法玛大陆虽说常年气候温热,但这在午夜中刮起的微风还是稍显凉润的。
仇记将衣领扯起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欣莹看了会儿,再将头扭回闭上眼的时候,脑中就满是仇记在微风中扯起衣领的动作;想到一路之上仇记对自己的百般关受,今晚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再露宿荒山野岭了,此时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仇记却仍是睡得那般难奈;想到这些,欣莹心中再也无法平静,权衡再三,遂像下了决心般地打定主意:反正周围也没有旁人,只我们两个,就别再让记受此乏累了吧,只要我们二人不说出去,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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