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只在动作上来来往往。
及至二婶收拾完厢房回到了正屋,见爷儿俩在这推推躲躲的,老头子明显不占上风,忙过来拉住仇记,连唬带斥,二老口径一致,就是不要。
仇记无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老一见,慌了手脚。
虽然记儿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记儿,跟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可人家现在毕竟是法神啊,一呼万人起,与赫赫声名的天尊及龙血先生那都是三职业的领袖人物,被三职业中人统呼为“三英雄”。
年轻是不假,却是年轻有为。
就算见了国王隆泽陛下,都有免跪之礼。
记儿现在已经不是往昔的白身了,此时受这一跪,着实让二老惊惶不已。
迭忙连拉带拽把仇记扶了起来,收下了四枚银元,这才了事。
第七十节三人同行初升的晨光里透着一股清新,投射到即将起程的旅人身上,便现出一番抖擞来。
小村村口,仇记、欣莹、玲儿三人,对着二叔二婶拱手告别。
仇记故意没有等到天光大亮时再行赶路,是不想惊动小村中的父老乡亲,届时村口密密层层聚上一群乡亲来,难免话语中不露马脚。
旌歌写到这里,就免不了要想,其实以仇记的性格,更适合浪迹天涯,了无牵挂。
却偏偏受命运捉弄般,与这功名事业脱不开干系,在别人眼里求之不得的东西,在他这里则成了无形的羁绊。
说到尾,仇记的死除了威胁到了那幕后者的直接利益外,与这功名事业又怎能脱得开干系?如果说,这一切真的就是天意使然,那么,人在这既定的结局面前,只能将自身的无助暴露无遗,苍白而无力。
有感于那些和命运作着决绝斗争的人们,有感于那句“人定胜天”的鼓舞人心;却也同时想起了“世间本凡尘,平凡便是福”这一句偈语般的大实话。
二叔二婶这边目送仇记三人渐行渐远,最终隐于山林。
待到天光大亮,二叔便招呼村里的樵夫,赶奔仇记所说的那棵千年树妖之处,将残躯伐了,运回家中。
仇记在昨夜就已经跟二叔交代过,将树妖残躯运回后,过几日,套上车马将其运到毒蛇山村周铁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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