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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在麻袋里惨叫一声,她开始乱扭乱动,她胡乱伸展的身体把麻袋撑起奇怪的形状,不停变换的凸起和凹陷。
昏暗灯光下麻袋的影子像一团被不停揉捏的面团,翻滚,摇摆,显露出人体的轮廓和痛苦的挣扎。
“啪啪啪…”棍子几乎一刻没停的往麻袋上面砸,主人脸色冷漠,但瞳孔中透露出兴奋地光芒。
没一小会,血迹就渗出麻袋。
可可依旧在里面徒劳的扭动躲闪,她没法知道下一棍子会砸在哪,屁股,大腿,腰?还是头?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里悄无声息了,只剩微弱的颤抖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麻袋早已被鲜血染红,主人第一次伸出手,触摸袋子中骨断筋折如软泥一样的女体,找到头的位置,挥动棍子,砸出最后一击。
可可被打死后,没人再敢惹小丽。
地窖里的另一个女孩叫阿珊,她是南方女孩,吴侬软语,透着一股水灵。
可能在男人看来,女人脱了衣服只有皮肤颜色和身材好坏的区别。
但我们能分得清阿珊一身白里透着红的稚嫩肌肤,是南方水乡独有的韵味。
阿珊是个单纯的女孩,她是大学生,和主人在网上相识,用玩密室逃脱这样可笑的借口被骗进地窖。
我来的时候,对她的印象基本就是哭。
她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地哭,或者被主人干的时候大声的哭。
她会哀求,会讲自己的家庭,会提出用钱来买自由,还会天真的和主人聊天,试图用一些奇怪的逻辑让主人放她走。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我一定不会举报你的。
”“其实你内心很孤独吧,我可以陪你聊天呀,你没必要把我关在这。
”“我爸妈会给你很多钱的,你放心,我出去就给你转账。
”“要不你放我走,我可以帮你抓更多好看的女孩子。
”每当阿珊这样对主人说时,我都会觉得她很可怜。
她的傻白甜不是伪装的,而是真的是没经历事情的单纯,就像小孩子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骗到这里,她还在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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