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自己收缩,一股一股的把液体挤出去。
肛门就不提它了,主人对它失去了刺激的兴趣,那里变成惩罚折磨的地方。
如果我的阴道收缩的频率过快,有高潮的嫌疑,他就会用烟头烫屁眼。
我的屁股在变大,腰显得更细,对于身体的变化,我痛苦万分,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怪物,一个荷尔蒙分泌过剩,被药物严重干扰了的奇怪身体。
第三是精神的折磨,首先,监牢里的马桶被放在我的笼子旁边,在我被胀满的尿液和开塞露憋的死去活来时,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自由的上厕所。
她们呲呲的撒尿声音和排便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让我痛苦不堪。
而另一项是主人的恶趣味,当我被涂抹完药膏,欲火焚身最强烈的时候,监牢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在我面前自慰一次。
我不想看她们,但如果我闭上眼睛,主人就会用电棍电我的胸。
我被各种各样的痛苦包围了,偶尔在清醒的时候,还会和阿珊说说话,等阿珊也死了,我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也快走到了尽头。
直到那一天。
那天当主人离开后,无聊至极的小丽捧着一盆水逼着我喝。
我的尿道被堵着,喝水对我来说是最可怕的折磨,因为无论我憋的有多痛苦,小丽是绝对不会让我尿的,直到我膀胱胀痛欲裂,无法控制的惨叫哀嚎,她才会拔出塞子让我尿一点,稍微放松就立刻就把塞子塞回去。
我一直认为,假如我没被主人打死,可能最有可能的死法就是被尿憋死。
至于肛门里的塞子,可能一两星期都不见得拔出来一次,还要每天往里面灌开塞露。
为了防止麻烦,肛塞换成带有单向阀的高级货,可以不用拔出来往里面灌东西,为了折磨人,主人很舍得花钱。
面对小丽的折腾,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拒绝张口,她就会使劲掐我的大腿,她会用指甲尖揪起一块肉,反复的拧,直到那块肉变得青紫后在换一个地方。
当我疼的张开嘴叫,就用杯子把水我喉咙里灌。
她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很快我胳膊大腿上就布满了青紫色的瘢痕,她是不会拧我的乳头和私处的,生怕我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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