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瑟偷情,这是店长和无瑕确立恋爱关系之后一周的事情。
他和安洛瑟的较量已经从战场转移到了床垫,他们做爱了,字面意思上的做爱。
他们棋逢对手,分毫不让,可如果有人看见他们的性戏,大概并不会觉得这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反会在想男孩为何在抗拒,女孩又为何在紧逼——尽管他们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他们每次从战场博弈完——无论谁输谁赢——都要把悬念留在做爱上面。
那年夏天的音乐会上,无瑕还在专心演奏,店长已经和安洛瑟在后台做了四次了。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说不上亲密,却做着背德的事,若说是如胶似漆,下次见面却还是会大打出手,然后做爱,分别,再遇,再战斗,因为难分伯仲,所以不知疲倦地循环。
今夜也是如此。
安洛瑟一只手正在为店长撸管,另外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方形,向前一丢,地上便出现了一张同等比例的垫子。
她觉得阴茎的硬度和热度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程度,便站起身来,对店长的肩膀轻轻一推,他也顺从地后仰,躺在床垫上。
安洛瑟跨坐在店长的腰腹处,解开自己的发带——「你喜欢披头散发的女人是吗?」「订正,无瑕的任何发型我都喜欢」「我记得我用长直发的模样和你做爱,你射精可是要比我用双马尾的时候快多了,对双马尾没什么感觉吗?」「这和洛可可没关系」「你还能嘴硬几句话呢。
你已经在收缩肛门来挺起阴茎了,就那么想进来吗?看来时无瑕并不能满足你啊」安洛瑟调整的腰的位置,娇小的少女终于坐在了店长的粗大阴茎上面,脉动一跳一跳的,安洛瑟寻到了龟头的位置,摆腰磨蹭起来。
龟头的感觉十分明显,那不是女孩子私密处的布料,而是纯粹的嫩肉,左右两瓣和中间的蜜缝带来更加多样的层次感,同时,他的阴茎已经被沾满了爱液。
安洛瑟说得没错,她湿得一塌糊涂。
「你这次倒是很诚实」「谢谢夸奖,尤其是从满嘴谎言的人嘴里说出来这话」「那我再次诚实地说,你这个体位是在玩火」店长用龟头轻轻拍打安洛瑟的阴阜嫩肉,似乎很想进去了。
「火在玩你」安洛瑟幽幽地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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