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不如请了你的新妃,我也叫滑润过来伺侯。
”非墨知道滑润一直惦记著清桑,但是清桑入了王府高墙,哪里可轻易相见?就算他是男儿身,也是梓卿内眷,私下相会於理不合。
千园是梓卿寝园,滑润根本不方便求见,没有梓卿首肯,清桑也不可以出千园。
今日恰好有这良机,可以让润儿亲眼见见清桑王妃,再不要瞎替别人担心。
梓卿唤人布置酒菜,去请王妃,又命安二去传滑润。
二人先在亭子里落座,插菊是在碧海与安二同来复命的时候,才走向向晚亭。
二人急忙侧过一步让路躬身施礼,梓卿等插菊请安才扶起他。
非墨起身作揖,拜见王妃。
只是一年有余没有见到清桑,非墨没有料到变化之巨让他暗暗心惊。
惊世无双的容颜被一层薄纱覆盖,罕见的雪色羽睫下还是盼兮美目,曾经映照其中的是纯纯清兮无尘的流川涧水,如今高山飞涧只余死水微澜,他青涩的少年气竟已无影无踪,他不是才16岁,比起润儿还小一年吗?“非墨兄面前无需见外,爱妃可去了累赘。
”梓卿分明是不舍,非墨暗叹清桑公子果然不同凡俗,轻而易举就得到别人想都不敢去想的王妃之位。
而看梓卿那神态,分明是呵护到心窝里,清桑却云淡风轻不显情绪。
插菊看见非墨在场,眼中一亮,梓卿与非墨明显察觉。
梓卿道:“滑润在离园伺侯非墨呢,这就传他过来。
”自古英雄爱美人,梓卿与非墨初见清桑轻云之敝月,流风之徊雪的罕世之颜,二人即被震撼,但是他们偏偏都不是会为美色所迷的人。
非墨有感谪仙之气,心里从来没有猥亵冒渎之意。
看见清桑眼中光芒闪现,当然高兴自己不仅为润儿,也为清桑的相见助一臂之力。
就站在後面的碧海和安二脸色窘迫,欲言又止。
非墨注意他们也回来了,奇怪不见滑润:“润儿呢?”碧海看著自己城主,又看看王妃。
非墨猜不出来,借给滑润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抗命不来啊。
何况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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