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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甬道里是不熟悉的高温,非墨已一个武学之身也感觉到热气逼人,自己的分身被温暖紧紧包围,舒爽得程度足以让任何男人被感官快乐吞噬。
非墨与滑润的云雨情事配合也算默契,非墨以前也不是追求刺激的人,所以从来不会特意去观察滑润的一方密穴,这次受刑,非墨眼见穴口的水泡,哪里有心交欢,是小木说明滑润後穴消耗出热量才会不受苦,才不得而为之。
非墨运功,让寒意汇集在分身吸取热量却不抽插。
滑润双手下意识去掰自己的臀瓣,不停扭动身体:“爷,爷……”滑润一边喊著非墨,一边後穴里就本能暖起非墨的阳根。
後穴盛夏烈日里好像一丝凉意,让滑润的声音不再痛苦。
滑润是男妓,高级驯养出来的身体很诚实,无论心灵上他对非墨多纯真痴情,身体却是完全沦陷的淫荡。
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何况进入他身体的是非墨?滑润一会就痛哭出来,是身体失去控制、完全沈溺肉欲,而心智尚不肯放弃,苦苦负隅顽抗的结果。
他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淫贱,多无耻,但是肉体忍不住饥渴还在逼迫他索取更多,滑润崩溃地尖叫:“爷,插奴家,求您插插奴家吧……”非墨在他哭喊里不由分说沈著脸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带著千军万马的气势狠狠进入,心中又是伤又是气。
非墨自视骄傲的人,情欲起了就遥溪身上疏解,并没有肉欲之外的东西。
而他对滑润其实有些雨水之欢的乐趣,好像只有俩人之间才存在,所以非墨在与滑润的情事後才会深深满足。
可是这一幕算什麽?非墨简直无法想象,恐怕给滑润一根冰柱,他会比现在还热情百倍。
自己做了别人的解药,还不可以拒绝(当然是不舍不忍),非墨的骄傲能不伤吗?而去岁享受到的罕见快感,显然是因为滑润受过同样处罚,可面对自己问话,他也不肯据实以告。
这时候那些水泡全都被挤压击打碎了,但是穴里的舒服让滑润也享受到极大的快意,他浪叫著,夜以继日调教出来的身体被倾慕之人贯穿,敏感增强,没有太久,为非墨就暖阳一周。
滑润的前庭也滴下了暗香,英俊的脸上渗出粉红,声嘶力竭地叫声中突然身体就痉挛,前後颤动,青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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