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身体,午三已经不在外人面前裸露,何况还是私密位置。
揪著裤子就是脱不下来的午三,最後还是安一抱了他在怀里替他去了裤子。
午三将脸埋进安一怀里,身子羞耻得颤栗。
“没关系,放松,先生只是医者……”安一才说完,胸前就湿热晕开,安一轻拍其背,连声重复。
白骨医这时才多看了安一几眼,这小子向自己求医的时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说几句软话就脸带窘色,现在温言软语一箩筐说起来倒顺溜。
见面就识破午三病症,立即明白午三过去,再看到安一对这个豪门淘汰男宠毫不嫌弃鄙薄,他心中对安一有好感了。
赢得白骨医的好感某些时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达好感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
对安一的好感表现出来就是给安一添点堵:好好摆弄摆弄午三身子。
白骨医面无表情:“是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还是看病?双腿张开!”午三根本不动,安一无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闭眼侧首,双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婴儿嘘嘘状。
“啊!”午三身子一惊。
“别怕。
”“喊什麽?那麽小你以为我爱摸?”安一和白骨医同语,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恶语相羞。
午三气得直哆嗦,咬住下唇。
安一心疼他,又不可冲撞白骨医:“内子生性腼腆害羞。
”“腼腆就不能摸吗?不摸怎麽看诊?怎麽医?就是我现在让你插他,你也要插进去助我摸找。
”连安一都接不上这话,苦笑忍下,暗道能人异士果然多是不通人情、脾性怪诞。
白骨医成功将了夫夫军,心下窃笑,故意放慢手法实则很专注在见不得人的方寸检查。
当年被废,午三的阳物缩小,双卵则因舔菊增大,比例严重失调。
双手折磨了细小可怜之物,再转移到两个过分硕大的肉卵。
白骨医先左手托起一只,右手一点点的搓揉,再换另外一只如此,逐渐眉头紧锁。
“先生?”由於午三一直都没有张开过眼睛,看见白骨医凝神的安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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