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距离并不远,只是清桑不愿顶著凸起遇见头牌们,所以他是向树木茂密小径去的。
“公子可慢行或就地休息,我稍後来寻公子。
”薄云没有多说脚步匆匆。
那哭嚎依旧,只是断断续续。
清桑实也处於极限边缘,靠了一棵树大口喘息。
头牌进生园前挂牌那几年多少都吃过苦中苦的,刚才清桑也看见几个熬不住呻吟之外低泣的,可这般放声嚎哭就是那年眼见正在配种中的头牌们也不曾发出。
薄云在生园负责过多少种穴自己可能都记不清了,还是第一次听见今天这种嚎哭。
所以他立即放下清桑是以为这边出了大事。
他之前已有两位配种师赶到,见他们脸色乌沈,而边上一位披头散发,脸上掌印清晰的种穴正被押跪於地,头杵地嘴被堵死。
种穴拼尽全力挣扎,可按押他的二人是有功夫底子的生园武侍,一人一脚踩住他腿,胳膊反拧身後纹丝不动。
逐渐有其他种穴扶著或者靠著侍童走过来,却是被园中配种师赶过来的。
片刻後有人端过来一碗绿色液汁,种穴头被揪起捏了鼻子拔出嘴塞,一碗汁灌了下去。
就见种穴战栗不止,可是大张的嘴开合都不再有声音。
配种师对边上的侍童示意,二人急忙上前给被跪押著的种穴快速处理狼狈之行。
薄云刚才就认出种穴是第一次进生园的宁枫。
配种师负责生园之内的种穴,可是园外头牌他们也早熟悉,尤其宁枫还曾经是穴魁,性子出了名的嚣张傲慢,被捧惯了皮肉娇贵时间久了,也难怪进了生园会有此强烈反应。
或许不久前才领略不可侵的尊严,薄云暗叹看似骄傲的宁枫竟会比任何种穴都不堪。
他听得分明宁枫刚才的乞求,生园内每一只种穴都是欲断的弦,可都在苦苦支撑。
宁枫这麽放肆的爆发会引起种穴们集体的崩溃,所以出了生园他可以继续张扬、继续跋扈,但在生园中是万万不容的。
“宁枫,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里是生园,你就是一只种穴,配得好,出去还是穴魁,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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