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妃那处也是同情,可妃子们葵水日都有记载,这借口是用不得的。
“奴婢想到了一点,只是要委屈娘娘。
”“快说。
”“奴婢记得爷临幸西园午字那些之前,他们都要专门沐浴尤其那里反复灌洗再禁食禁水。
娘娘只需排净早、午饮食,免了晚膳那里岂不就可承欢,姐姐们在娘娘辛苦时再帮衬著点……”宣琼这些人哪里会深入洗涤,时间紧,她直奔西院找到了午嬷嬷,以她的身份用不著解释,只命令午嬷嬷招来洗涤之人和色侍,现场教学。
那人教得认真,色侍自然也遭了点罪,洗到出来的水色侍可以饮用方见停。
带了工具回来,四人就开始给曦妃洗内里,宣琼把所见所闻细节一一汇报给曦妃,也是怕曦妃受不住清洗。
娇生惯养的千金不可能和色侍一样,第一次灌进去不到一半曦妃已经厉声命令停止,而塞子也含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命令拔出,忍耐时间短但也喷了一地秽物;只有再次灌入,因为量不够,时间不够,每次喷出中都含有少量污秽。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见清水,曦妃命接来过目,因听宣琼说那边洗干净的标准是饮下此水无色无味,所以让四人分别饮尝。
有迟疑的也不敢抗命,皆报没有味道。
看见自己丑态的人喝了这些,曦妃心里抑郁才挥发出去。
一纸休书03-115因为准备充分,曦妃并没有觉得这一夜有什麽痛苦,唯一作怪的饥饿感也在巫山云雨中消退,比起在丈夫面前後庭失禁这算不上什麽。
但是这一天她的後庭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而王爷还是驾临她的曦楼。
曦妃惶恐了,由於姐姐那边最近没有不利消息,她确认不了是王爷在惩罚自己,还是自己身体真的不争气。
每一次王爷都表现得和离京前的温情一样,而姐姐办事缜密,皇上都不知情王爷更不应察觉。
只是连续承欢三夜後,她以退为进地跪在王爷面前:“臣妾已独占爷三日,臣妾惶恐请爷雨露均沾。
”梓卿揽起憔悴了的曦妃:“是本王要得狠了,宝贝吃不消了。
”带著几许歉意的王爷让曦妃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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