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
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菊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午八被摔过来的插菊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叫床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阴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
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插菊也勉强跪起。
“滚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门外值班听见王爷怒声,也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传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让那贱奴才外厅候著。
”跪出来的人都悬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爷在轩阁里很少说话,也没有什麽斥责,如果不满意侍寝,只是扔出去,根本不会有多余废话,象今天这样激烈情绪的王爷,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而王爷的勃然大怒,让他们有生死关头走一劫的感受。
插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贱奴才,无从选择地跪在外面,看别人依次离开。
插菊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
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插菊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
插菊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
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
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一直给王爷磕头。
梓卿慢慢张了眼帘,也定定不语。
稍迟,有回禀午一带到,请示是否召见。
插菊一震,看见了醒著的王爷,急声请罪:“是贱奴插菊的过错,贱奴插菊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插菊资质钝愚,贱奴插菊应该领受责罚。
”插菊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插菊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菊扇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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