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
王爷对插菊那态度,摆明了的独占不容他人染指。
午嬷嬷暗骂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早应该预料到插菊与那些个女色、男色不同,王爷予不同寻常的皇家赏赐之人,岂可以为色人舔菊?自己真是糊涂透了。
摸摸自己的脖子,现在才知道适才有多危险。
压抑不住心惊,午嬷嬷疾步回落崖斋,要好好烧一柱香。
迎雨轩里,由午嬷嬷退出以後,一直寂静无声。
插菊已经认罪伏法,没有连累到任何人,所以他比较安心,只等待王爷发落了。
梓卿的手伸进了插菊的衣下,随便一扯,就是地上一摊破布烂条。
无衣蔽体的插菊与梓卿四目相对,插菊以为自己会回西厢受罚,或者在轩室外面领刑,现在这状况令他疑惑不解,他不认为王爷是打算要他赤身受刑的。
还疑问无解呢,身子就随王爷一起倒下,梓卿拉过红绡衾被盖住二人。
插菊难掩惊愕,终於还是先问出自己的困惑:“王爷,奴才插菊,您?”梓卿目光专注:“发情很难受吗?”插菊哑然敛目,深深呼吸以後,抬首同样专注,语气轻浅:“不碍事。
”“不碍事?不碍事去弄那下贱玩意?”梓卿胸膛起伏,听得出努力在压制什麽。
“王爷,奴才曾经为後穴植蕾,接受百针轮回刺刑;前庭亦为冰魂针所潜,那些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奴才尚且走过。
今天奴才只是後穴凋败生不如死,比那段时光,奴才不碍事。
”插菊说得平淡,梓卿却心口沈郁,在看见他竟然是舔菊之人的时候,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
宣了那个忠心的午一,要连这胆大的午一及任何被服侍过的人挫骨扬会,这就是梓卿忿恨中下的决定。
待知晓他依旧干净如昔,几乎同时喜悦自心底如泉水汩汩而出。
就在那一刻,梓卿承认了自己对他不同,不需要自欺欺人地再说利用,因为对於打击韪砚来说,他已经充分完成了任务。
梓卿清楚自己不喜欢别人觊觎他,也不喜欢他的眼睛中有其他人。
所以,明知道他的後穴需要自己,却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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