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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插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插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
想到插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误以为),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
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穴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
插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插菊身上偏是欲火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末定。
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插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穴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
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插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穴也当不上,这是公子?也难怪插菊不敢相信,只当欲火冲昏了自己大脑。
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
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插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插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
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
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插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插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插菊。
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插菊也被惊得呆滞。
梓卿才要传人,插菊连忙回应。
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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