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一指没进,插菊腰扭臀挺,微张的红唇低低吟语。
梓卿惊讶发现自己闯进的密境里异常滑腻、湿润备泽、热气充沛透过指尖渗入自己,仿佛进入云蒸霞蔚的仙山洞府。
而灌溉到满溢的自己精华,已被吸收殆尽。
梓卿欢喜的又进一指,细细体味出入间的若缎丝滑。
绯色的纹理开始淡淡出现,插菊腿合拢地搓绞,眼帘已半眯,梓卿忍不住手下重戳重刺,插菊双眸蓦然张开,雪扇忽闪,愕愕地看著梓卿。
梓卿回他邪邪的一笑,分开绞拢的腿,眼光往那处一瞟再对插菊仰仰下颚。
插菊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後穴包裹著他略凉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涩也是垂著泪的翘首以待呢。
火热的视线令插菊穴口紧张地骚动,梓卿突发双指一曲,勾点江山於内穴,插菊顿时嗯嗯淫喘霏霏。
“醒透了?”“嗯,王爷……醒、醒……”“不是王爷醒,是谁?”梓卿突然想起插菊还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恩典呢。
插菊偏了头,被梓卿的手指发难到腿无力摊开,由於入府後的苦难生活而略显单薄的少年胸膛剧烈起伏,楚楚可怜。
木芙蓉在插菊动情的身体上,血色烂漫地在幽谷盛开,插菊又羞又耻地伸手向梓卿。
面对投怀送抱、梓卿不舍中断穴内指尖渗进的温暖,以单手接住那难拒的邀请,一拉一压,插菊已经跪趴在眼前。
梓卿一手握住腰侧,一手尚在密穴,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随自己飘舞。
涨得隐痛的伟器分挤臀裂,直奔中心。
察觉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让贤的插菊,几乎跳起来。
恐惧地回首:“王爷、求王爷饶、饶、”梓卿的伟器已经不凡,细裂也是在所难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戏,插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惨暴穴,深裂即使缝合也会後患无穷。
“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插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
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
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梓卿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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