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可以小有所动?他希望可以得到良好的治疗效果,早日复原,而且也怀疑自己那根是否可以乖乖地深入螫伏那具身体而没有举动。
老太医不禁内心失笑,王爷怕是真的对这少年动心了,不仅言语间的纵容溺爱,而且尤其关注在治疗途中是否带来痛苦上,这份心对一个王爷来说实属不易了。
所以太医也不需要王爷赘言,安排了今夜处置方法,表明明日起将派专职人员帮助公子做膀胱康复训练,在退出以後立即就吩咐自己的药童留下亲自煎药。
安一送李太医离去,梓卿因见插菊神情淡漠,只当他为刚才的检查心里不痛快,放低了身姿:“身子好了以後,不会再随便示人了,本王也舍不得。
待明日看看那里训练究竟是个什麽门道,本王也可以助你一臂的话,就不用太医院的人了。
”梓卿也是由今天谈话推测他不会喜欢陌生人接触身体的。
说也奇怪,插菊生於欢馆,生活的重心就在这幅身子,就算是末曾接客,那身子随时随地在需要的时候裸露也是习惯。
可偏偏梓卿见他不愿意身体暴露,还高兴得什麽似的。
梓卿今日来得急,尚没有沐浴,本想和插菊一起,然这里不比东厢的王爷妃室配有浴室,所以还是和插菊被伺侯各自净洗。
洗好回来就看见插菊接过修翎捧上的凤钗,修翊也端了一碗药进来。
英气眉头皱起,才要说不戴又想起太医的话,知道现在不得不戴上,只多问一句:“要不要拣更细小的来?”修翎解释道:“那些早先王爷赏赐虽然细致些,只太过短小,公子那里已经……”插菊背转向内,梓卿快一步过去搂了他:“本王来。
”二修低头偷偷笑,那时候在王爷别院里,王爷最是爱为公子入钗,现在这乐趣又回来了,想是王爷疼爱公子的那般心又回来了。
梓卿好像长眼睛看见二人似的:“还不是你们不懂伺侯,还要本王辛苦。
”这话是责备,可说起来一点戾气也不见。
听得出来王爷心情不错。
在梓卿的别院时,因为是插菊後穴最後促进成熟和冰魂针的阶段,他日日夜夜都有含钗的。
而多数梓卿在旁的情况下,都是由他亲自为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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