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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有眼无心。
”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
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
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
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
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
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
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
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
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
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根本不在这里。
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
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
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
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
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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