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颗珠子,每日更换。
宁枫侍客以来还没有服侍过谁的後庭,因为坐了穴魁,眼下排著队的达官需要他扮风雅的还是占多数的,就算帷帐之间放荡无极,也还没有到这一步的。
所以宁枫又不甘心又气苦,狠狠地侍候著滑润。
宁柳只想自己不要做器皿穴,卖力服务著。
刚才嬷嬷牵著他们过来,滑润就认出是新贵,一听要罚蒸穴,万分不忍。
他们那麽新鲜花瓣一样的穴这麽蒸下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要去暖老人。
所以滑润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忍耐,自己射了没有他们那麽严重後果,当然滑润选择是帮助他们。
但是滑润也不敢太明显,在坚持了一会以後开始发出呻吟,再进一步的侍候就浪叫连连,等到自己也觉得极限了时候,他不试图抗拒地任精液出关。
宁柳心里松懈,表情不再紧张含著精液等嬷嬷检查。
“赏宁枫。
”宁柳喂到宁枫嘴里,後者看著滑润的眼有了厌恶,无奈吞咽进去。
滑润脚上针灸拿下,嬷嬷命他们扶滑润一起出去。
因为滑润脚刚刚撤针,行走不便,三个人不得不放慢速度,滑润身上药性还在,那处在寒风里也傲人而立,让二人对他功力之差而不屑。
宁枫怕有嬷嬷耳目,不敢有怨言,但是到了菊园门口,立即推了滑润给小木,脸绷得死紧换了衣服就先走了。
滑润回到自己楼里,待晚上客人驾临之前,刑堂先派遣刑官一名。
小木看著指甲大的珠子被挤塞进相公的聆口,刑官说应该是二分深度,但是今日自己家相公欺瞒嬷嬷,所以下到三分以示警告。
明日刑官会亲自来挤出珠子,课後再更换。
滑润扶著床喘息,那根上面都可以看出凸起的一圈。
知道今夜是曾经外放的李老太爷,滑润暗暗叫苦,那位老太爷自从滑润给他暖阳以後,就不肯再要其他蒸好的穴侍候了。
而且老太爷喜欢滑润出不了精的凄惨模样,每次弄到滑润哭爹喊娘地哀求。
次日,滑润果然无法起床,在床上被挤出珠子更换,也是在床上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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