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姐夫浑身一颤,刹那间一股乳白色的东西在他的马眼里边喷出,一下子喷进了我妈妈腚沟里张开的那个黑洞里边了,突突又是鸡下喷,射的妈妈腚沟和手上全是。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猛然一转身,姐夫也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马眼里还在往外滴答粘液,妈妈的脸色腾地红了,急忙拉严了帘子,妈妈坐在炕上看了看手上的粘液,忍不住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笑了。
八月十五前后,正是收玉米的时候,姐姐怀孕了。
挺着大肚子不能去地里干活,姐夫忙不过来就把他爹叫来帮着收庄稼。
姐姐的公公五十多岁,强壮的身躯,秃头顶,络腮胡子就连胸前和小腹上也长满了毛。
别看他五十多岁的年纪,但是很能干。
白天干活好说,到了晚上得找地方睡觉啊!我家里没有多余的房子,妈妈只好在我们的炕上给他挤出一点地方给他睡。
爸爸躺在炕头上的专用位置,妈妈靠着爸爸和我睡一个被窝,姐姐的公公就睡在我的旁边。
晚饭时他和姐夫喝了两杯酒,酒足饭饱,天也黑了,他到挺实在脱去上衣和裤子只剩下一条破旧不堪的大裤衩躺在炕上就睡。
妈妈喂饱我爸爸,收拾完家务已经很晚了。
姐姐姐夫早已躺下,我也早早的躺在炕上。
妈妈出去换了一身宽松的衣f躺在我和爸爸中间吹火了油灯睡觉。
屋里一切都安静下来,中秋节的月色很亮,穿过窗棂照亮了整个大炕。
我旁边的老男人呼出的酒气特别难闻,光秃无毛的脑壳被月光照的发亮,满脸的络腮胡子连带着大片胸毛一直到肚脐眼往下的裤衩里边,活生生一个野人睡在我家炕上。
本来我三个人睡都不宽裕的炕,再加上他就更加拥挤闷热了,妈妈只好侧身躺着。
木板的隔壁又开始了啪啪的撞击声和我姐姐轻微的呻吟,姐姐的公公并没有睡着,他的裤衩渐渐地鼓了起来,并且支起老高。
他伸手扒开裤衩的边缘,腾地一下一根手电筒大小的鸡巴弹了出来。
我看见妈妈突然吃惊的抬起了头然后有落下来,妈妈也没睡着,她在看着他。
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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