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后则是菜地和花圃,车库也在这里。
招伯拿着胶皮管子,正在给菜地浇水,水湄看到新来的店小二何灵语在和招伯说话,水湄隐约听到一两句。
“悬崖?你说的是前几年摔死人的那一处吧?唉,你不要到那里去玩,很危险的。”招伯说道。
“我会小心的,您告诉我路怎么走吧,我用导航查不到。”何灵语带点撒娇的声音,一面晃晃手里的手机。
招伯无奈,用手指指东南方向:“出了客栈,沿着溪边的小路走,过了十字坡,再转两个弯......”
水湄走进车库,开出了她的金杯车。
她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何灵语道:“我可以带你一程。”
何灵语冲她挥挥手:“不用了,我要晨运。”
山间的晨风中,何灵语穿着雪白的运动服,和同样雪白的运动鞋,清新得如同林间的露珠,晶莹无瑕。
水湄在心里羡慕,年轻真好。
她冲着何灵语吹了声口哨,开车离去。
水湄从后视镜里看到何灵语沿着溪边慢悠悠地跑了起来,她跑得很慢,很快变成一个小小的白点,消失不见。
水湄扬扬眉毛,何灵语看上去真像个天真无害的小绵羊。
不过,她才不相信,会有哪只小绵羊会对摔死过人的悬崖感兴趣。
可是这样才有趣啊,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水湄哈哈一笑,驾车绝尘而去。
何灵语看着白色金杯车的影子完全看不到了,才拔腿向另一条路上飞奔。
这是通往那道悬崖的路,何灵语跑得很快,可是跑到那里还是用了一个多小时。
悬崖连着峭壁,四周都是如斧凿刀刻般形状各异的大石,大的有两三米高,小的也有半人多高,如果没有发生过惨剧,这里确实是别有一番野趣。
她看看腕上的大表盘手表,现在是七点半,阴冥之气都已散去。
她探身去看悬崖下面,那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山涧。她撸起运动上衣的衣袖,扬起了自己的右手。
在她右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古旧的银镯,银镯上缀了两只小巧的银铃铛。
山涧有风,吹拂起她的头发,而手腕上的银铃铛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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