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出声,听闻声响,高亦安侧眸望向她,只见她图着亮红色口红的薄唇轻启;“你以为你很懂我?其实不然,我都不懂我自己,你又何来懂我之说?”
旁观者清?
不见得。
“我懂一个叫沈清的商场女强人,却不懂一个身为妻子的沈清,更加不懂一个身为女儿的沈清,我懂你,仅限于在某一个地点,“若说谁最能了解沈清在商场上的手段,必然非高亦安莫属,毕竟,她于他共事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们联手完成了多少次合作案,那些和作案带来的利益,数不胜数。
“是呢!人有百面,你看到的,仅是我的一部分而已,”她双手抱胸,靠在身后玻璃窗上,
与高亦安背道而立,他俯瞰高楼大厦,她独看脚尖景色。
一个身材伟岸,一个身形消瘦,远远往来,竟也是番美景。
高亦安抽出第四根香烟时,沈清侧眸看了他一眼,而后抬起脚步,准备离去,行至门口,高亦安孤傲的嗓音平淡响起;“沈清,陆景行并非你的良人。”
第二次,这是高亦安第二次说这话。
话语落地,她一阵浅笑,似笑非笑半讥讽道;“那么高董,麻烦您告诉我,就算陆景行不是我的良人,您认为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屡次三番说这话是何意思?
她与陆景行之间,哪里还有退路可言?
他如此狠厉,若自己惹恼了他,谁敢保证下一个被吊打致死的人不是自己?
陆景行的离去,让沈清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与他的关系。
所以,当中午时分陆先生电话过来时,陆太太任由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终究是没敢接起。
她怕,怕自己架不住陆景行的柔情攻势。
将身心交付给这个男人。
下午,临下班时,傅冉颜堵上来,拉着她跟章宜说什么也不让走,电梯碰到吴苏珊时,两人百年不变一顿好怼,怼的吴苏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此时,傅冉颜开着她那辆骚包跑车出来,沈清坐在副驾驶,章宜坐在后面,只听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骂骂咧咧道;“这年头什么野鸡都能往天上飞,高亦安瞎啊?”
章宜听到大老板名字,好笑问道;“这关高董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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