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出火花来了。
她是疯了?不然怎会白白送上来给陆景行吃干抹净?是疯了所以才会忍着满身怒火等着他回来算总账。
抬手,附上面颊,所有情绪掩藏在双手之间,陆先生始终面色如常,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言不语。
“我是疯了,”她冷冽的嗓音带着些许颤栗,是疯了,不然怎会让陆景行一次次的算计自己?
起先,她尚且能忍,越到后来,越不能接受。
安抚自己这颗乱糟糟的心已经够精疲力竭了,可为何?
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自己?
她猛然起身,想夺门而出,却被陆景行擒住手腕。
“阿幽、”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夫妻,凡事要沟通,可你呢?你做事情跟我商量过没有?你明知我不喜沈家人,偏生还自作主张,陆景行,话语权永远都在你手中,我活该被你凌虐,活该被你阴,”陆景行后面话语还未说出来,沈清直接劈头盖脸一顿疾言厉色脱口而出,将陆景行说的面色异常。
“说是你,做是你,我呢?”她问。
“我是疯了,竟然会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隐隐可以托付终生。”疾言厉色,没有原则底线的话语悉数蹦出来,让着屋子的气氛一降再降。
她何止是疯了,所有人都在告知她陆景行并非良人,可自己却动了恻隐之心。
旁观者清这个道理,她怎就不懂了?
沈清此话一出,陆景行深邃冷冽的眸光泛出喜悦之光,突然崩现出来的言语让他心底开起了烟花,他为了什么?
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能将这丫头的真情实感激发出来?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最后几个字上,可以托付终生。
可以托付终生,如此甚好,甚好。
陆太太疾言厉色,眸光如刀子落在陆先生身上,而此时的陆先生就好似得了糖的小孩似的,笑出了声。
双手叉腰立在书房,全然不顾身上衬衫凌乱。
笑声悦耳,笑的如沐春风,笑的将陆太太给惊蛰住了。
沈清愣住了,此时的她,就好像在浓雾天开车,看不清眼前道路,亦是看不懂陆景行。
他是疯了?
“你父亲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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