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还是太嫩,看不透权利中心的利益所在。
从他出任务受伤,到在首都修养,在到被降级,下放大西北,时隔三个月他成了沙场阅兵总指挥,这一路走来,环环相扣,天衣无缝,她怎就没想到这是个局,而她还在这场局里失了心,放在双侧的手缓缓用力缩紧。
陆景行与陆琛设计的局,她在里面失了心。
一趟大西北之行、陆景行是最终赢家,事业上迁,爱人在手。
思及此,她颇为头疼的揉着脑袋。
高亦安推门进来,见她如此模样不由停住步伐,止在门口,她静坐不动,见他许久未进来,开口问;“站门口干嘛?”
她虽未转身,可玻璃窗上早已倒映出影子。
“不是应该高兴?怎么看你头疼的紧?”高亦安伸手拉过对面椅子坐下去,好笑问到。
“有人欢喜有人忧,”她浅笑、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收挒情绪。
在这个举国沸腾全民欢庆的日子里,她头疼的厉害。
“看的出来你是后者,”他浅笑,伸手在身上摸了根烟出来,放在嘴边,拢手点燃。
她浅笑,“这么明显?”
“一目了然,”他毫不客气。
她确实是头疼的,头疼欲裂,近乎要炸开。
这夜,她尚未回沁园,下班时间,开车在江城转了几圈之后将车停在了清水湾,开门进去按开大灯,伸手将包扔在地板上,脱了外套扔在地板上,打着赤脚将满身疲惫的自己扔在沙发上,米色包裙白色衬衫,肉色丝袜露出纤细的小腿,半拱在沙发上,抬手附上眼帘,一副头疼、难受的模样。
纤细的身姿在此刻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就好似大风天的一张纸片似的,风一吹就跑。
许是觉得灯光太过刺眼,伸手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将大灯调成暗光。
还不够,还是觉得刺眼,伸手关了灯,漆黑的屋子里,她如一抹幽魂似的躺在沙发上,
若不细看,断然看不出来她此刻正窝在沙发上。
手机在包里肆意响起,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反反复复,四五次之后终究停歇,不用想,都知晓这通电话是谁来的。
冷静一两分钟过后,猛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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