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背上,语气凉凉道;“许是我站队位置不够明显,让你将我当成了敌人。”
沈清闻言,嘴角轻扯,并未急着言语,反倒是迈步至一侧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陆槿言,一杯自己握在手里缓缓转悠着。
“在外人与我之间,你站的是我的队,在我与陆家之间,你站的是陆家的队,如今你说站队位置不够明显,好像确实如此。”
言罢,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与陆槿言一样靠在沙发上神色悠悠然。话语没有冷嘲热讽,反倒是多了份述说。沈清如此话语似是让陆槿言诧异了番,淡然眸光落在她身上,缓缓点头;“好像确实如此。”
若沈清不说,她应当想不到。
“不该是直接道歉吗?说那么多难道是想做个铺垫?”
沈清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搁在沙发背上清眸潋滟望着陆槿言,话语直白,无半分外人之间的客气。
她素来觉得,她的事情外人都不得插手,而陆槿言显然是在明知故犯,刻意为之。
闻言,陆槿言笑了;“很抱歉,不该插手你的事情。”
为何会抱歉?因为沈清话语确实挑不出半分毛病,自己口口声声说是她的队友,其实不然,
换句话来说,她们之间压根算不上什么队友。
这日首都二十来度的气候异常凉爽,不冷不热,夜风习习吹过来恰好还带着丝丝寒风。
临近十点,陆先生从书房出来时问了嘴,知晓人回了,心也就安了。
迈步朝四楼起居室而去,推开门,恰好见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站定了些许时候问道;“跟母亲在哪里用的餐?”
夫妻之间日常交谈应当算得上是常事了,可陆先生想跟自家太太说句话还得左右思忖番才敢问出口。
“不知晓在什么地方,一环的一个私房菜馆,古色古香的建筑,没注意店名,”陆太太一边擦着头发到窗边长踏上一边回应陆景行话语,显得漫不经心,但即便如此,她今日所说话语异常详细,让陆先生心头一喜。
只道是这丫头今日应当心情颇好才是。
“下次出去要记住店名才好,”他说,嗓音带着轻柔宠溺。
闻言,沈清笑了,微微侧身将眸光落在他身上,好笑道;“怎,怕你母亲将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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