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汤,真真是够他忍的。
“阿幽,一次,就一次,”许是醉的厉害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些仗头,开始耳鬓厮磨起自家爱人,可怜兮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乞求。沈清呢?静坐在床上,平静的眸光底下来着隐忍与暗潮。
无论今日换成谁,只怕都受不了陆景行这般耳鬓厮磨与苦苦乞求。许是太久未得到回应,男人开始动手了。
这夜,首都军区基地单人间狭小的单人床上,男人醉酒壮胆,将自家爱人就地正法。
阔别两月,说什么就一次的话语都是假的,这夜,陆景行的低吟声大过沈清,一触即发,屋内昏暗,夫妻二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你侬我侬。
一次?不不不,男人啊!脱了衣服都说话不算话了,一次哪儿行?
当沈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伸手推搡着某人。
此时,你若说他醉了,他能握着自家爱人的手一口一个乖乖好的都快醉出水儿来了。
男人低头,在她布满汗渍的面颊落下一吻,而后道,“乖乖,乖乖,就好,就好。”
一帆翻云覆雨结束,二人侧躺在床上,沈清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缓过劲来,在侧眸望向陆景行……睡着了。
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沈清气啊!醉酒,说话不算话,不要脸,随便拎出来一种罪行都足以让她气的将人踹下床去,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于是乎,抬手,起落之间,啪的一声巨响在屋子里响起,男人被打醒了。
侧眸看了眼自家爱人,朦朦胧胧布满醉意的眸子见她满脸怒火,心头一紧,伸手将人带进怀里,“乖~。”
潜意识的,陆先生只会哄着她。这夜,天雷勾地火,陆太太认栽。
晚间十点,军区基地已经落了帷幕,而首都市区却是正繁华热闹之际,男人手机在口袋里响起,将欲要入睡的沈清吵醒,抬眸看了男人眼,而后伸手捞过躺在床位的衣服套在身上,趿拉着拖鞋下去,从他大衣口袋里摸索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一组无名号码,但她知晓,这号码,是苏幕的。
她与陆景行都有些许小习惯,不大喜欢存下身边重要人士的号码,记在脑子里便好,只为以防万一。
电话接起,苏幕在那侧询问他们晚间何时回来,沈清回眸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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