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思及此,沈清笑意沛然,可这股子笑意在高亦安看来,只是越来越寒,并无半分温度。
他只知晓,身处总统府的女人被人挟持了,其过程,并不知。
如今看来,陆家必然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沈清又怎会拼尽全力去反击?又怎会在江城这个分支给他们造成负面舆论?“你在首都发生了什么?”良久之后,这个男人问出了不该问的问题,他并未想过沈清会回应,但就是忍不住想要知晓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沈清静默了,端着杯子的手缓缓磨搓着杯壁,一下一下,不紧不慢,良久之后,她说;“经历了一个从满腔热情到心灰意冷的过程。”
言简意亥。
从与陆景行受到围击,与他身处丛林夺命狂奔,在到回到总统府被他算计,这一系列的过程下来,她从一个愿意跟着自家丈夫出生入死,再到恨不得弄死自己丈夫,这个过程,何其惊心动魄?经历了什么?倘若是细说,只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还是不说罢了。“你要知道,我反击,是因我想让陆家人知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拼尽全力给其致命一击证明我也有这个本事不是?”女人嘴角勾起浅笑,笑意透着阴狠,带着残忍的算计。
而这一刻,高亦安竟然有种恍惚感,直至沈清端着杯子进去,他依旧未能回神。2011年2月23日,沈清站在清水湾阳台眺望远方,此时应该是上班的时间,而她却站在阳台感受这日的暖风,片刻,南茜递过来一件外披落在她肩头,女人感受到温度,轻启薄唇询问道;“南茜、你在总统府呆的时间长吗?”
南茜闻言,有片刻震愣,而后轻声道;“算长。”
沈清伸手将肩头上的外套往上提了提,再问;“那你觉得你你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许是觉得南茜会不知晓她所言的大小姐是谁,她在加了句;“陆槿言。”
“不知,”南茜低头应允,不是不敢说,是真不知,总统府那个地方,你若想生存下去混得好,会看人脸色就行,她从未想过去细细观察其余人是什么人,再来,天家人,她岂能看得透?
“不敢说?”沈清问。
南茜闻言,缓缓摇头,而后道;“看不透。”
此话落地,沈清笑了,是呢!总统府的那些人,怎能是一个管家能看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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