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起身,正在衣帽间换衣服,将将脱下睡衣准备套上雪纺衫时,男人满身大汗推开衣帽间进来,许是二人都未曾想到会撞上,愣了片刻。
男人眼底有抹精光一闪而过。
而后,只见陆景行推门进来,反手带上门,压根就没有那种撞见别人光裸着身子应该推出去的自觉感。
“陆景行,”清晨起来发生如此事情,某人有些微怒。
“都老夫老妻了,”男人毫不在意伸手在柜子里拿衣物,似是对沈清这番微怒有些微词。
该看的不该看的,沈清身上哪处有什么,他早已知晓,不过是换件衣服而已,看见就看见了,不是进来反手带上门了吗?
怎还不悦。
对于男人如此言语,沈清气的微微抿唇,伸手哗哗哗套上衣服,而后踩上高跟鞋怒瞪男人一眼准备离去,不料她才将门拉开一小半,头顶一只大掌按下来,将开了过半的门直接按进去。
她回眸,欲要言语,迎着她的却是一道薄唇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门板后,男人浑身大汗淋漓俯身堵住了自家爱人的嘴,辗转反侧之际,沈清欲要反抗,却无奈不及男人大力。
张嘴,一股子铁锈味在唇间蔓延开来。
感知到血腥味,男人停下动作,微微喘息着低着她的额头,眼眸间满是。
沈清伸手大力推开他,却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握住双手。
喘息之间,男人轻启薄唇带着隐忍道;“对不起,没忍住。”
见到沈清半裸着身子站在衣帽间时,陆景行便忍不住了,不然,他也不会推开门进来,也不会将其堵在门口激吻一番。
沈清偏开头,男人的头颅顺势滑到她白皙的脖颈之间,感受到湿润的触感,她惊呼;“陆景行。”
“阿幽、想你,”男人柔柔糯糯的嗓音在脖颈之处传来,沈清有片刻呆愣,而后猛然,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陆景行,望着其面目可憎道;“我不知晓你到底是以何种心态跟一个要同你离婚的女人耳鬓厮磨。”
言罢,沈清拉开门离去,徒留陆景行站在衣帽间震神。
面对自家爱人面目可憎的面容,以及如刀子般的语气,男人颓废了,伸手摸了摸身上欲要找烟,摸来摸去却没找到,于是乎,本意是要洗澡的男人离开了衣帽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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