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求死不能,窒息而死。
沈清怎也没想到,她会从外人口中听闻这些话语。
难受,太难受。
一场豪门宴会,让她站在了悬崖边儿上。
“哐当”隔间门被推开的声响,但这声响,并非来自沈清,而是另有其人,紧接着,流水声哗哗响起。
沈清心头一颤,呼吸戛然而止。
啪嗒,木质门被带上,猛然,她推开隔间门追出去,只见一淡蓝色旗袍身影远去,目送其离去时,沈清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缩紧,手背青筋直爆,骨节分明,倘若此时手中有何异物存在,下场定然很惨。
这厢,高亦安从男士洗手间出来,见其站在空旷的走廊里满面阴桀,周身气场骇人,不由顿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许是沈清内心之火太过旺盛,并未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目光,直至离开,也未曾像身后看一眼。
大厅内,宴会正在被推向高氵朝,沈清路过纷纷扰扰的众人,竟有些步伐不稳。
人真的是中很奇怪的生活,当你猛然间发现对方是如何看你时,便会觉得全世界都如此。
此时的沈清,只觉众人望向她的目光,或怜悯,或可惜,种种种种。
这个一身傲骨,绝不服输的女人此时内心在极力咆哮着,但其面色,一如往常,除了提着裙摆的手骨节分明之外,你在也看不清她有何异样。
万事藏于心不表于情,即便内心汹涌澎湃,其面色依旧隐忍。
她是沈清,江城第一,怎能在自家的宴会场上被人看了笑话呢?
即便内心世界风雨飘摇又如何?
精致隐忍的面庞,提着裙摆骨节分明的掌心,这一切都足以证明其正在与内心世界做斗争。
倏然,肩头一暖,沈清侧眸观望,只见高亦安站在身侧,披在她肩头的是男人的西装外套,有着淡淡的烟草味。
“走吧!”高亦安伸手搀扶住她的臂弯,将她带离纷纷扰扰的人群,回到他们刚刚占领的阵地。
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眼光时不时扫过来,若此时有市井妇人在,定能看见指指点点的人。坐下,高亦安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沈清,一杯自己端在掌心,沈清接过酒杯,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盖世英雄?”沈清笑问。“举手之劳,”男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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