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不住的攀升上来。
“我若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清楚,便不会不同你解释,”男人话语微杨,而后许是觉得自己语气不佳,继而低头道;“阿幽、我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呵、”女人冷笑,“你的无能为力不是因我们的婚姻,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言罢,女人伸手欲要甩开陆景行擒住自己的大掌,男人却越抓越紧。
“阿幽,”男人开口轻唤。
沈清清明的眸子猛然之间落在其身上,带着憎恨与恼怒。
想来也是她大题小做,一个绯闻而已竟然同陆景行如此闹腾,得亏她嫁的人不是明星,倘若是明星,不得三天小吵五天大吵一周上房揭瓦?
可转眼又想,陆景行的绯闻与明星比起来可厉害多了。
整个首都的上层圈子对此事议论纷纷,关键,人家还在总统府办公,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兔子能吃窝边草?
沈清的脑子里,此时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方说好一方说不好。
可归根结底,终究都是不信任惹的祸。
以往的她,相信陆景行的为人,相信他克制冷静有主见,不会随随便便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
可此时、她有所改观。
陆景行此人,为了权势利益,什么干不出来?
她圆溜溜的眸子怒视他,似是等着他接下来的言语。
而陆景行,却败在了她清明的眸光之下。
一声叹息,伸手欲要将人搂进怀里。沈清见此,伸手,将其狠狠推离。
“陆景行,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来对待我们的婚姻的,从一开始你便是在算计,从小到大,你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的身份?你的眼里,只有大统只有大家,你可曾想过,你也是个有妻子有家庭的人。”沈清的指责声在昏暗的卧室响起,纤细的身子稳稳当当立在跟前,看着陆景行的面容除了憎恨似乎在也找不出其余表情。此时的陆景行,何其庆幸。
庆幸这个屋子里的灯光是昏暗的,不至于让其看清自家爱人面目可憎的怒容。
男人心头如同被人狠狠脘了一刀似的,可这一刀偏生又没刺到重要部位,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
如此状态,就好比六月三伏天将其掉在火山口炙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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