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唤,唤出了精髓。
只见沈清同严安之微微点头致歉,伸手迈步过去,而后任由电话响着,拿着手机往卫生间方向去。
众人都以为她是去了别处接电话。
实则,她是去了别处将电话掐断。
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隔着电话跟陆景行秀恩爱恶心严安之,在踩严安之一脚她不是做不到,但是,嫌恶心。此时的她,看见陆景行都觉得脑子疼。
她与陆景行之间的婚姻,还剩下了什么?一副空壳而已。
卫生间内,女人俯身在洗漱台上缓缓搓着手,旁边的手机在亮堂着,女人伸手按了一遍又一遍洗手液,反反复复搓着自己的掌心。
为何?
因为这手,刚刚挽了严安之,她觉得脏。
所以要多洗几遍才行。而任由陆景行电话如何,她均不接。
她就不信,这男人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江城远离天子脚下尚且事事都逃不过他的眼,何况这里是首都,他的地盘?她委曲求全留在首都,并非想挽救她与陆景行之间的婚姻,而是要将那些给她人生中带来苦痛的人悉数送进地狱。
司令的女儿又如何?
你有胆量,有才情又如何?
沈清承认严安之并非没有脑子的白莲花,相反的,这个女人在言语上控制的相当有火候,在面对他人质疑,她能快速未自己寻求解脱的方法。
棋逢对手的感觉确实不错。
智者相逢,勇者胜。
比起不要命,是个严安之都抵不上一个沈清。水流声缓缓停止,哗哗哗、沈清伸手从水池旁边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自己手中水渍。
而后推门出去。
才将将推开门,迎面进来一人,险些与她撞上。
沈清神色平静,无半分波澜,反倒是对方不由得多看了其两眼。直至沈清转身不见,她才收回眸子。
而那方天台上的热闹已经不逐渐消散,严安之回到了自己位置上,而沈清从洗手间回来坐回了原位。
才一落座,傅冉颜偷来一个傲娇的眼神,似是在询问表现如何。
沈清朝其竖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说,傅冉颜的嘴皮子真真是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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