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怨言。直至最后,陆景行开口询问沈风临;“沈清身旁还有何好友?”
闻言,沈风临思忖了几秒,将沈清身旁人细细过了一遍,才发现,他对自家女儿的了解也仅在江城而已。
于是乎,这两个男人站在客厅,各有各的深思。
许久之前未曾想过理解沈清,待许多年之后,在想去了解什么,已经成了枉然。
九月初、陆景行依旧未曾找寻到自家爱人。
而此时、严正奎首次上军事法庭接受仲裁,男人从江城回首都亲自掌控此事。
按原先的套路,只要严正奎在军事法庭上对自己所犯下的最幸供认不讳,陆景行便饶严家旁系家族一命。
这是以前。
可、自沈清离开之后,陆景行发了狂,将一切原先应允好的事情悉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将严家旁系支族虐的体无完肤,虐变严家所有权贵。
其手段狠厉,各个都一招致命。在陆家长辈眼里,陆景行素来是个有分寸之人,不会做有份的举动,而直至九月中旬,当秘书徐泽告知此事时,陆琛面色微不可察的寒了寒。
这日晚、陆景行身处总统府,从办公楼回来时,陆琛坐在客厅里,随手翻着手中书籍,见陆景行回来,出言唤出了他,后者迈步前来行至沙发上坐下,伸手将手中工装搭在沙发背上。
“严家的事情不要做得太明显,”陆琛开门见山,不打算在此事上与自家二字绕弯弯。
陆景行闻言,看了眼自家父亲,而后道;“慈不掌兵,
这是您教会我的道理。”闻言、陆琛随手翻着书籍的指尖稍稍顿了顿,欲要翻书的手也不急着烦了,反倒是捏着书角缓缓摩擦着,心里在思忖着如何反驳陆景行的话语。
“为政者,要让人民群众看到你的良善之处,而不是让其看到你残忍暴戾的一面,”自古残忍暴戾的皇帝有几个是长命的?
又有几个是得人心的?
陆景行如此做,无非是将自己间接性的往火坑里送。面对自家父亲的说教,后者并不以为然,只是眉头淡淡,挂着一抹疲倦。
“我会注意,”他说,话语中有些敷衍之意。
似是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觉这个话题毫无营养可言,在继续,也是伤脑。言罢,男人欲要起身离开,却被陆琛出言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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